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。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，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。

苏韵锦才发现，沈越川真的长很大了。

萧芸芸挑衅的扬起下巴，语气中透出轻蔑：“有多直接？”

“……好了。”萧芸芸蔫蔫的应了一声。

如果是以前，毫无疑问，这样的赞美对沈越川极其受用，然而现在，他听不到也没兴趣听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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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变|态！”萧芸芸瞪了瞪沈越川，差点忍不住踹他，“走开！”

江烨不说还好，他这么一说，直接就引爆了苏韵锦的泪腺，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苏韵锦的眼眶里滑落下来，他打趣道：“你以前没有这么爱哭啊，早知道的话……”

说完，萧芸芸再也不愿意看沈越川一眼，径直往酒店走去。

沈越川自然而然的牵起萧芸芸的手：“芸芸下班了，我们先走，下次见。”

沈越川没说什么，默默的挂了电话。

沈越川勾起唇角，笑得令人遐想连篇：“没什么。”

这一声“哥哥”，萧芸芸叫得多少有些别扭。

“所有两个人能玩的游戏啊。”洛小夕眨了一下眼睛，强调道，“就是两个能做的事情，你们都可以做。”

如果发现了许佑宁只是在演戏，那么后来的发生的一切……不至于那么惨烈。

萧芸芸沉吟了片刻，敷衍道：“你这么一说，沈越川是挺不错的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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